“为什么把我们分开？”苏柳喊道。
推她的胖女人低声：“别说话，你沾光了还不知道呢，你是要送给小王爷的。”苏柳不管，拧着身子继续大喊：“不，把我们关一起。”胖女人直接给了苏柳一巴掌。
“慢着，把她给我带过来。 ”老太太说话，胖女人把苏柳推了过去，同时，一个女孩端来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把刀子和一套针线。
“姑娘选一个吧。”老太太微笑，眼神慈爱。
苏柳看着盘子疑问：“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当姑子，还是做针织女工？”
老太太笑了，往旁边看了一眼。苏柳跟着看去，瞬间吓呆，有个女孩上下唇之间有一条红色的波浪线，却是血色的，分明那个女孩是被缝住了嘴，虽然未全部缝上。
胖女人靠近苏柳，声音低沉有力：“要不缝住嘴，要不割掉舌头，选一个。”
苏柳摇摇头，恐惧地看向老太太。老太太眼神依然慈爱，温柔道：“别害怕，我这还有一个选择。”
接着一个女人拿着一个火红的烧火棍过来。老太太笑道：“把这个塞到你的嗓子里，也有一样的效果，自此你再也不乱说话了，你也就安全了。”
拿烧火棍的女人瞬间张开嘴啊啊个不停，苏柳看到她破碎的嘴里舌头只有一点，可那嗓子却又粗又大，甚至有点畸形。
“选一个吧，姑娘。”老太太走到苏柳旁边：“模样长得不错，我会让她们快点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