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抱着拐回去,魏含月笑道:“看不出来,这苏掌柜还很有性格。也好,没必要强人所难。”
这边苏柳和魏含月在较劲,那边魏华安和魏临风已然红了脸。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这老货是和那少年抢姑娘吗,真不要脸。”
“这个年纪一看就不是一辈人,那是姑娘他爹吧。”
魏华安听着议论属实待不住了,扭头就走,没走多远却碰到了苏柳。“你都听到了?看来我真的配不上你。”魏华安苦笑。
“明天辰时我回魏家,我们一起和老夫人把事情说开,我苏柳从不是拖泥带水之人,更不会因我让你们父子有什么误会。”苏柳戴着面纱,声音坚定。
“好,那你会坚持和离吗?”魏华安嗓音有点沙哑,挫败感十足。
苏柳没说话、
“你是不是也嫌弃我老,才想和离?”
苏柳还是没说话。
“其实我没那么老,我是……迫不得已。”魏华安音量减弱,最后甚至变成了气声。
“迫不得已?”苏柳想问什么,可魏华安已经融进夜色之中,越走越远。
回到家的魏华安,一屁股坐在卧房的凳子上半天不发声,大欢端洗脚水过来:“老爷,该洗脚了。”
“给我拿酒来。”魏华安靠在椅子上,眼圈发红,“拿好酒,拿最好的酒,拿烧刀子,拿闷倒驴,把我闷死算了!”魏华安突然情绪激动,指着自己的胸口直戳。
大欢不敢言语,连忙出去拿酒。拿酒的同时,还拿来一碟花生米。“老爷,光喝酒伤胃,吃点东西。”
“陪我喝。”魏华安给大欢倒上一盅。
“酒不够。”大欢老老实实。
“酒不够?我堂堂太傅府会没有酒!”魏华安气得把酒杯使劲摔在桌子上。
“有有,我再去抱两坛。”大欢说着就跑出去了。
一会儿大欢回来,把酒放在桌子上,可后面还跟着德子。
“你怎么来了?”魏华安问道。
大欢边倒酒边说道:“我知道老爷被夫人伤了,缺酒友,不瞒老爷说我和德子也失恋了,昨天双喜拒绝了德子,也拒绝了我……”
“坐,我们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