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柳吓得闭上眼睛,几秒钟后再睁开眼睛时,却见魏临风壁虎一样趴在墙上,一动不动,而身后的阿忙已经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刚才那几秒发生了什么,她没看到,但地上有血。
“偷我的画,打我的狗,你们活腻歪了,都给我滚下去。”科巴布大嚷一声,使劲推了苏柳一把,苏柳一个踉跄到了魏临风旁边,她没站稳,本能地扶助了下旁边柜子,呼啦一声,天旋地转,苏柳掉了下去。
随着屁股摔得剧疼,她才发现掉进了地牢。
半晌,苏柳揉揉屁股摇摇晃晃站起来,只有在墙壁上挂着几盏不怎么明亮的油灯,很明显,这里是地窖。
“魏华安,你个老六,可害死我了,嫁给你可倒老霉了。”她一瘸一拐往前试探着走,忍不住骂道,“老娘在这为了你的犊子拼命,你却在外面装鹌鹑,等我出去,必须给我加钱,加合同……”
“合同?”突然黑黢黢的墙角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苏柳吓了一跳,喊道:“谁,谁学我说话?”
男人没有动静。
苏柳伸手摸索头顶的发簪,却只有一根没用的发带,才想起自己已经换了男装。她左右环顾,可什么都没有,她脱下两只鞋握在手里做防御状,胡诌:“我可是会些拳脚。”
男人依然没说话,静坐着。
苏柳小心翼翼地靠近,昏暗的灯光下,紫色的长裙,高挑的身形,鲜红的指甲,妈呀,竟然是魏临风。
“是你?你怎么也下来了?你刚才……没被狗咬掉什么吧?”
魏临风的嘴好像被焊住了,闭得严丝合缝。
苏柳一拍大腿,她猜到了,魏临风肯定是被咬掉了,这会正伤心过度,可怜的男人,竟然在狗嘴里实现了变性,让一个畜生给做了手术。
苏柳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做男人还是女人没什么分别,这就像你穿衣服一样,今天穿男装,明天穿女装,但是都是为了蔽体保暖,没什么不同,开心的才是最重要的。”苏柳说着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穿上鞋子,“或者,你是不是喜欢做女人,要不怎么经常穿女装?”
“你觉得现在说这些合适吗?”魏临风声音冷冷的。
“不对啊,你的声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