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染看了他良久，才一脸遗憾道：“唉~，可惜了！看在你是病人的情况下，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
此时，张雨曦也回过味来，他满脸震惊道：“你说「做实验」、「病人」难道你也是穿书之人？”
“「也」？你不是此世界之人？”
张雨曦连连点头，“没错，我是一名穿书者，没想到你也是！
难怪剧情会改变，如果你是穿越而来的人，那就解释得通了！”
陌染静静地看着他，随即坐在床上，不动声色道：“你说……你是一名穿书者？”
“对！”
接下来，张雨曦不停地跟陌染讲述自己穿书之前的经历，以及书中世界的一些剧情。
陌染微微敛眸，嘴里呢喃道：“我是反派？”
张雨曦并未听清陌染所说的话语，只是一脸欣喜道：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孤苦无依，没想到你也是穿书者，以后我们可以互帮互助、在这里做个伴了！”
陌染无比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谁跟你作伴？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仇人。”
听到「仇人」二字，张雨曦也渐渐地回过神来，他低垂着头，刚才的喜悦之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陌染见他这模样，心知总算把对方逐渐走偏的思路给拉了回来。
他冷声道：“你虽然不是我所杀，但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暗中推波助澜，所以我们是仇人。
你跟一个仇人喜笑颜开，是不是有点不妥啊？”
张雨曦也回忆起自己被陌荷一口咬住了脖颈，此刻，他的脖子还在隐隐作痛。
陌染见他的情绪低落，不咸不淡道：“你如果想报仇，现在就可以动手！
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不动手的话，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张雨曦深吸了一口气，他猛然抬头，认真的看着陌染，“你为什么要救我？”
“看你可怜罢了！”
“可怜？真的只是如此吗？”
陌染的眉毛一挑，“不然呢？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救你一命吗？”
张雨曦凝视了他片刻，才叹息一声，“我不会杀你的，虽然这一切，都是由你一手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