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凰的嘴角流出一抹鲜血，她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目光看向那名女鬼，“想必……你们就是陌染的父母吧？”
女鬼冷冷地直视着羽凰，“没错！你们这些肮脏的实验，就该早点毁了。”
“哦？那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还没有付出行动？”羽凰反问道。
听此，女鬼的目光转向了身旁的陌染。
羽凰也看向陌染，她抬手抹去嘴唇上的血迹，“陌染，你晚上偷偷来这里，除了做实验，我想不出其他原因。”
陌染有些失魂落魄地望向对方，他慢慢地走向羽凰，可还未走几步，便被女鬼抓住了胳膊。
他转头看向女鬼，女鬼冲他摇了摇头，可陌染却是微微拉开她的手，毅然决然地走向羽凰。
他站在羽凰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之色，“为什么不躲？”
羽凰的嘴角微微上扬，“我看得出来，你并不想杀我。”
陌染真是被气笑了，“我说过要杀你，你还说我不想杀你？韩医生，你哪来的自信？”
羽凰并未回应，只是微微垂眸，顷刻间，她突然软下身子。
当即将摔倒在地时，陌染眼疾手快地扶住对方的身子，让羽凰倒在他的怀里。
看见这一幕，不远处的女鬼差点要暴走，这是临死前也要博取她儿子的同情吗？
思及此，她刚想动手，打算直接了结对方时，却被身旁的男鬼拉住了胳膊。
女鬼不解地看向他，而男鬼只是摇了摇头，“妻主，随他吧！”
女鬼轻蹙眉头，也没说什么，直接消失在原地。
男鬼看了他们一眼，也消失不见了。
羽凰一脸虚弱地看着陌染，嘴里的鲜血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陌染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反复揉捏，那种揪心的疼，令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羽凰气若游丝道：“为什么哭？你不是已经杀了我吗？难道……不应该高兴？”
陌染的眼泪犹如不要钱的珍珠般，一颗颗地掉落下来，他带着哭腔道：
“不知道，我……我看到你受伤，我心里很难受。”
“陌染，你……你是不是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