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挑选实验体吧？”
“小一啊，我毕竟已经在院长面前表态了，不做做样子怎么行？”
小一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本统还以为你真的要做实验呢！”
羽凰并未回答，而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病历数据。
从数据上看，每位患者的精神状态都极度不稳定。
除了陌染和齐希文，几乎每位患者都或多或少地出现暴怒现象，身上的小红点也慢慢增多。
如果再继续给他们注射药物，他们……都会死。
最后，羽凰随便选了几名患者，就算跟院长交差了。
不远处，陌染坐在草坪上，专注地画画。
他的画笔在画纸上舞动，勾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羽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齐希文突然凑到陌染身旁，看着眼前的画纸，笑道：“1号，你是画韩医生吗？画得真好看。”
陌染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将画纸收起，拿出另一张干净的纸，继续作画。
他一边画，一边漫不经心道：“你看错了。”
齐希文微微皱眉，刚想伸手拿草坪上的那张画纸，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拿走了。
陌染的眼底闪过一抹寒芒，“你要干什么？”
齐希文被陌染的冷峻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
“没……没什么，你继续画，继续！”
陌染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画作。
齐希文见状，也不敢再打扰他，只能无趣地躺在草坪上补觉。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
此时，羽凰刚从商业街回来，还未进入心灵疗愈中心的大门，便听到口袋里传出一道手机铃声。
她缓缓停下脚步，拿出手机，当看到来电显示为「院长」时，她的眉毛微挑，按下接听键：
“喂！”
对面传来院长冰冷的声音，“你的实验，到底有几成把握？真的会成功吗？”
羽凰微微一愣，有些意外院长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她思索了片刻，才道：“你是要听实话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