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羽凰并不以为意，只是轻声道：“你既已嫁给我，帮你买一些东西，不是应该的吗？”
“叮”
“任务完成度55，反派戾气值减3，目前反派戾气值是45”
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在羽凰的脑海中响起。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陌染，见对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羽凰并未给他开口的机会，柔声道：
“不要想太多了，走吧！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
说罢，她便牵着陌染的手，朝书肆的方向走去。
进入书肆后，羽凰直接表明来意，让掌柜把适合初学者的书籍，全都拿出来。
陌染见她一脸认真地挑选书籍，自己突然有种莫名的荒诞感。
身后的婢女和茗春早已目瞪口呆，这一路，他们可谓是被自家小姐吓得不轻。
实在是……小姐的变化太大了，他们都要不认识自家小姐了。
挑选完书籍后，羽凰又买了一些笔墨纸砚。
当他们走出书肆时，掌柜还沉浸在刚才的场景中，她看着手中的银子，心中满是疑惑：
“这真的是冷家那位……蛮横无理的小姐吗？”
街道上的行人，自然看到他们从书肆里出来。
一名大妈对旁边的妇女小声道：“你看，那就是冷家小姐和她的夫郎。
我看啊！这冷家小姐多半是在我们面前装装样子罢了！她那副德行，怎么可能会宠爱夫郎？”
妇女点头附和：“有可能！也许她只是图一时新鲜，等过了这新鲜劲，或许就会暴露本性了。
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两人的议论声虽然不大，但陌染还是听得很真切。
他微微转头看向身旁的羽凰，却发现对方依旧面色如常，仿佛并没有听到那些议论。
不知为何，陌染觉得她们说得很有道理，甚至觉得理应如此。
因为，只有这样的冷羽凰才是正常的。
说实话，他现在感觉眼前的冷羽凰并不真实，甚至觉得自己并未睡醒，还处于睡梦之中。
冷羽凰现在的脾性与之前相比，实在相差太大。
陌染都要怀疑，是不是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