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沈清棠便做噩梦了。
那强无异的情事,在她内心深处形成恐惧,她在无休无止的掠夺折磨中意识渐渐混乱。
痛苦中,她脑海里闪过许多的画面,最后全部凝集成李长策的脸,那俊冷的眉目轮廓渐渐变成了江行简。
二人向她逼近,她控制不住的想要逃,后退中突然踩了空,一下跌进了暗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没人救她,她也无从解脱。
……
沈清棠再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感到有人在喂她喝水。
她双目紧闭,强烈的干渴促使她下意识的张嘴汲取那水源。
待意识稍清醒,先撞入眼帘的便是那熟悉冷酷的脸。
足足静了五秒钟,昨夜他的说那些浑话再次拉紧她的神经。
她抬手便推翻了他手里的碗。
白瓷碗瞬间碎了一地。
李长策看也没看一眼那碎碗,只是凝视了一会她怒意盎然的脸。
刚从惊梦中醒来,她鬓发凌乱,脸色泛红,细汗浸湿了薄薄的里衣。
瞧着楚楚动人。
“疼吗?”
“见你做噩梦,想必是我前夜过于粗蛮,给你留了阴影。”
“卿卿原谅我,下次不会了。”
沈清棠颤唇,眼泪憋红了眼眶,脑子里通篇都是对他的控诉,可说辞永远也吐不完。
她累了,不想再说,且无话可对他说。
她掀被下床,甚至连鞋也没穿,只想尽快远离这个狗男人。
却还是被李长策握了手腕,“去哪?”
恢复力气的沈清棠精神也强了,甩手给了他一耳光,“别再碰我!”
这一下可比昨夜响亮多了。
李长策被打偏了脸,皙白的脸上迅速红起五指印,半边脸又麻又胀。
他十分自觉这是自己应得的,前夜她在他身下受的罪,又造成了噩梦惊吓,岂是这一巴掌就能抵消的。
是以,他故意没躲。
她已经怨恨极了他,可以说是现在若是又把刀在,她定是毫不犹豫的捅进他胸口。
那天晚上,他可悲的想,既然她什么都知道,甚至他所有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