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好像叫哑奴。”
李长策拆开,看了一眼,漆黑的眸子顿时泛起森寒。
他冷冷将那封信丢在铭光脚边。
铭光不以为然的将其捡起,目光触及信上的内容时,顿时心头一紧,“这,属下……”
他顾不得许多,连忙跪下,“不可能的!她已经死了!”
但是当时确实没找到怀喜的尸体,几乎所有人都信她被饿狼撕碎吃了。
“那你要怎么解释,这上面的内容?”
难怪沈清棠深信不疑,原来是原主没死,特意写的信,告诉她在青山的一切。
若非原主,又怎么会通篇都交代了她与沈清棠的点滴过往?!
“啪——”
一盏热茶摔在了铭光的身上。
茶水四溅,气氛压抑。
李长策阴冷的看向地上之人,强压着怒火,静了片刻,似乎又想到什么,“把人找回来,找不回,以死谢罪。”
铭光冷汗涔涔,作揖的手不断颤抖,“遵命,属下、属下这就去……”
他连忙起身,几乎滚了出去。
李长策紧紧攥着香囊,目光落在那封信上。
某种懊悔交织心头,他真不该给沈清棠片刻的自由。
但,那丫鬟没死,是不是说明她还有软肋?
既然如此,那就抓回来,让她彻底屈服他。
——
沈清棠站在窗边,雪团跳到窗台上蹭蹭她的手。
她面无表情的摸了摸它的背上的毛。
连续过了五日。
李长策虽没来过小院,但似乎让人把她看得更紧了。
偶尔在她晚上睡着的时候,半夜站在她床边像个鬼影一样的出现,起初吓了她好几回,后来她习惯了,也懒得骂了。
也不知道怀喜现在怎么样了。
上次哑奴递信给她时,半路上差点被迎春怀疑了,幸亏她及时找了借口搪塞过去。
她一直知道李长策口中的自由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左不过是不让铭光光明正大的跟着她走罢了——可后背仍旧有别的暗卫。
“夫人,该喝药了。”
迎春端着药碗站在门边,黑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