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求存在感。
他们踮起脚尖,分别也回了她一个香香,顺便糊她一脸口水。
南向晚无奈,默默地掏出小帕子擦脸。
孩子太过热情,有时候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啊。
外婆笑着说:“累不累,我烧了水,赶紧洗洗休息一下吧。”
南向晚并不累,或许是因为金手指的缘故,她不仅身体好,力气大,精神也是一顶仨的充沛。
“我不累,外婆,哥那边的事情耽搁不得,我估计还得过去帮帮忙。”
听到这话,张桂菊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星洲这孩子,从小就是个闷脾气,有事啊就自己硬扛着,他爸脾气跟他天生犯冲,他妈说的话他又听不进去,跌跌撞撞自己一个人拼到现在,苦吃过了,教训也受了不少……”
说到这,外婆慈爱的神色泛起了心疼。
她叹息一声。
“好在有你啊晚晚,他愿意向你倾诉,愿意跟你商量,更愿意听你的,不再是一个人扛着一切,我跟你外公都特别高兴你们兄妹可以这样,互帮互助。”
“外婆,我们是一家人啊。”南向晚目光温柔,轻轻道:“我很感激上天让我失去了一个家后,又重新还给了一个新的家,这个家有你跟外公,有舅舅、舅妈跟星洲哥,还有我的三个宝贝,所以……”
她神色凝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一字一句道:“我绝不容许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底线。”
外婆与门口坐着的外公表情一震,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强忍着情绪的瞬间决堤。
“你这孩子……”
外婆声音带着哭腔,转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嘴角却抑制不住地感动、高兴地扬起。
外公手上轻拍着酸胀的膝盖,那张皱纹沟壑的脸上,每一道纹路都在缓缓舒展开来。
一家人说着话,时间在幸福中流逝,灯火明暖,岁月温柔。
——
隔天,南向晚整理出几套衣物跟随身物品,就搭船去了芦山县,登上南山找上训犬基地的相关负责人。
禹安邦三十几岁,退伍军人,是曾在部队军犬班服役的人员,具备军犬训练经验,所以他才能成为这所训犬基地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