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的心境的突然改变,以前不喜欢别人家的孩子,可却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孩子感觉特别不一般……之类的父子感应?
“感觉?”顾野征想了一下,琢磨着回答:“原来孩子是这么轻、软,像没有骨头似的,不太习惯,不过,你的儿子很乖,养得很好。”
最后两句,应该就是纯粹的场面话了吧。
显然,所谓的父子之间的血脉感应,都是文学作品中夸张的扯蛋写法,再加上大宝长得更像她,所以顾野征应该没有些奇怪的猜测想法。
南向晚这才暗暗长松了一口气。
可这头,大宝就听不得人夸赞他,以前谁夸他,他听懂了,准会回人一个香吻。
当然,现在也不例外。
“吧唧”一下,他就给顾野征的脸盖了一个奶香吻。
“乖,宝宝乖……”嘻嘻。
多、多么不见外的小奶娃啊。
南向晚这个老母亲倒吸一口气,赶紧伸手将人给薅了回来,顺手拿小帕子,给怔仲的顾野征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刚长牙的孩子口水分泌旺盛,亲谁一口都得留下点“痕迹”。
“他喜欢被人夸,这自恋的毛病随我。”她干笑一声。
顾野征则看向她,双眼褪去了锐利与深幽色泽,但却凝聚着一束强光,那目光竟让南向晚有一种被看穿的错觉。
他、他在看什么?
这时一队人匆匆赶了过来。
“顾营长,我代表军犬基地向您表达诚挚的道歉啊。”李振国步履急切,他一上来就是一个敬礼,然后语气郑重:“涉事军犬已隔离检疫,直接责任人停职检查,另外整改报告我会第一时间交上。”
另外,他身后的士兵赶紧递上一份临时草拟的补偿协议:大概内容就是医药费全包,另付一定精神抚慰金。
顾野征行事向来对事不对人,他没有怪罪李振国个人,只说:“事故缘由的确需要好好彻查,但抚慰金我就不需要了,这位邓同志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李振国一愣,然后转头看向抱着孩子的南向晚。
只见这姑娘长得明眸皓齿,难得一见的美人,且她神态自若,半分没有见到领导或人多那种局促退缩的怯生感,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