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不是怀疑她有没有这个能耐,而是喜出望外:“晚晚,我就知道跟你说有用,你那脑子可比十个你舅舅都有用。”
南向晚发现舅妈捧人时,还真是六亲不认。
“刚进门就听到你跟哥吵架,又是为了什么?”
吃饭的时候她观察这两母子间一句话都没说。
提起这个,陈淑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你也知道你哥现在是个驯犬员,以前他们驯犬基地,是专门给粮库、国营工厂等重要单位训练护卫犬,用作防范盗窃和破坏,可他们基地的驯犬技术太差了,现在人都不要了,公安、军队也宁愿从外省引成训练犬,也不用他们的。”
“我听说,这驯犬基地估计也维持不了多久,他如果退役了,我想就让他去帮他爸,可他死活不肯,就知道跟我犟嘴。”
南向晚听懂了。
难怪最近邓星洲不鼓捣她加入他们基地了,敢情是因为基本已经朝不保夕了。
“妈,你跟妹在胡说些什么啊,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明明是上面削减专项拨款,根本不是我们不行!”邓星洲怒气冲冲反驳。
南向晚伸手拦住陈淑,省得两人再起冲突,她先一步好奇地询问:“那为什么不拨款了?”
邓星洲一下堵住了:“……”
她猜测:“是因为你们驯犬基地达不到国家专业需求?”
邓星洲大受刺激,只觉得南向晚就像那漏风的棉袄,专往他胸口灌冷风。
“这还只是听说,不一定会关闭的,我绝不会放弃当驯犬员的!”
南向晚一想到鑫鑫那么威风凛凛的军犬,若最后变成一只宠物家犬的存在,就感到有些惋惜。
“我虽然不懂驯犬,但我近来驯鸡、驯猪,倒是有了些经验,不如我帮你瞧瞧?”她真诚道。
邓星洲愣住了。
表情一下十分复杂,既惊喜又纠结,最后还有些扭曲。
驯鸡、驯猪?
这玩意儿她也能驯?
怎么驯的?它们能听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