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跳蚤”,“牛鬼蛇神”,然后攀登到他们永远都无法企及的地方。
“南向晚同志!”
“向晚同志。”
“向晚姐。”
南向晚听到了一群激动又热切的呼喊,她转头,当看到外面等候的赵村长跟一众村民时,难得愣了下神。
“你们,怎么全都过来了……”
乌泱泱一群人跑过来,赵村长上下打量她:“你没事吧,你脸怎么这么苍白啊?”
“还有你的手……”
南向晚的手被铐了一晚上,手腕处都被磨红肿了。
赵耕难受地抹了抹眼泪:“向晚姐,你受苦了,你饿不饿,你喝水了吗?嘴巴怎么都干起皮了?”
“我没事。”她失笑,冰霜融化:“我真没事,你们怎么都过来了,那村里的事怎么办?”
被人如此看重、如此关心,南向晚只觉心头一下暖了起来,人跟人或许都是这样一朝一夕相处起感情来的吧。
“放心,留了人看着的,等我们将你接回去了,这才能安心建设。”
南向晚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温和笑道:“好,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
另一头,当得知南向晚被放出来了,魏明远简直难以置信。
吴建国打电话告诉他:“明远,你说你,她是邓家坳扶贫项目的代理人,人干的那是合理合法的事,你这次可闯祸了。”
“表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见义勇为,我根本没想害人。”魏明远还在那狡辩。
“我自然相信你,可是这事有点麻烦,因为她写了控诉书,还提起了反告,这事由咱们副所长接手了,我都没法,你要不还是自己投案自首,然后接受调查。”
魏明远一听这话,如坠冰窟:“我、我不去,我没错,明明是她犯了法,最后怎么就变成了我去接受调查?”
见他不听劝,吴建国也是动怒了:“明远!那个南向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虽然是个女人,可是扶贫办、还有县里有人关注着她的情况,你最好就是听我一句劝!”
“咔”,对方挂断了电话。
魏明远这时候浑身发冷,他紧紧地攥着一支笔:“就算她反告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