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黑脸发红,难以抑制的兴奋。
“干得不错!”她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向晚姐教的方法果然有用,一开始他们是死活不肯租,说什么他们要用,问他们用哪里,又吱吱唔唔说不清,最后我跟邓成钢两个人就装作被他们气晕了,直接倒在他们的办公室,死活不肯起来,他们慌了,这才勉强答应借咱们一辆……”
赵耕讲得眉飞色舞,显然为自己达成目的而高兴。
南向晚面上满是欣慰赞扬的神色,内心却想,幸好她没去,要不然她还真豁不出去这张脸。
可不曾想,他上一秒还在兴高采烈,下一秒人不知道想到什么,一下就高兴不起来了。
“向晚姐,我虽然将拖拉机租了回来,可是人只负责将这铁疙瘩送来,不负责驾驶,现在该怎么办?咱们村哪有人会这个?”
南向晚一听就知道是隔壁村的人故意要整他们。
明知道他们邓家坳没有拖拉机,村里的人自然也不可能会有谁懂得驾驶,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叫邓家坳赔了夫人又折兵,白忙活一场。
“你已经完成了我交待的任务,剩下的事就交由我来处理吧。”可南向晚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赵耕茫然又不解她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甚至还在笑,但不知道为何,听到她这样说,他心里就好像一块大石头放了下来。
南向晚让赵耕休息一下,她则朝拖拉机走了过去,她还跟车上的驾驶员攀谈了起来。
她长得好看,说话时神态既从容又大气,没有那种柔媚娇气,不会让人对她的美色心生旖旎,反倒会产生几分不敢亵渎的忌惮。
也不知道她跟驾驶员说了什么,人就被她和和气气请到了家里吃饭。
南向晚会说话,会来事,两人自然聊得投机。
她见时机成熟了,就跟酒过三巡的驾驶员说:“师傅,你也知道我们租这铁车把式是为了跑载货,你碍着村里头的交待得回去交差,可在回去前能不能抽空来教教我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