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指甲掐进手心,克制着紧张情绪。
而顾野征则愣住了。
只见邓星洲好像突然反应过来顾野征说的是谁,立即就向自己的“偶像”解释清楚误会。
“不是,她是我妹,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吗?
“这样啊……是我误会了。”顾野征突然开口,却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来:“那她的爱人呢,他怎么会任由她一个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邓星洲神经大条道:“晚晚的爱人他就是个混蛋,我妹为了他……”
南向晚这时候真想拿一根针封住邓星洲那张不肯闭上的嘴。
“哥,别再说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喊停了他。
她叫晚晚?
呼啸的风声突然灌满帐篷。
南向晚僵在了原地。
此时她的心跳没有到达一分钟一百八十下她就不信了。
这时邓星洲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南向晚的表情不太对劲,她以前很少会用这种口吻喝止他说话。
显然,她这是不想让他跟顾野征说自己的事情。
他后颈渗出冷汗,想起晚晚好像跟他说过,她的丈夫也是一个军官,并且家中不简单,这顾上校听说也是来自沪市,说不准他们还认识……
他赶紧生硬地岔开了话题:“是啊,咱们乡下人十个叫小花,八个叫晚晚,这名字普通得很啊。”
可不能让晚晚的行踪被发现,再回到夫家那个“魔窟”当中。
受不了顾野征那审视、如鹰隼的眼神,南向晚瘸着腿,拉住邓星洲,眼神用力:“哥,我们该走了。”
邓星洲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言多必失”了,也重重点头:“对啊,我们得走了。”
“话说一半,你们就这么走了?”
身后一道漫不经心、却又带着那么点压迫感的声音响起。
两人同时再转过身来,恭恭敬敬地说着:“谢谢。”
邓星洲一本正经:“家里人还担忧着,我得将妹妹先带回去,就暂时不叨扰顾上校了。”
南向晚则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去,就不耽误顾队长忙正事了,谢谢……你的馒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