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躲雨的,她腿脚不方便,在外面容易被人冲撞。”
“你、你就是……顾少将?!”
邓星洲这才认出人来,他大大地喘息了一声,一双眼睛亮得惊人,跑上前握手的时候差点带翻行军凳。
顾野征伸出一只手臂稳住他,邓星洲则趁机抓住他。
“我、我是邓星洲,芦山县的五道营地驯犬师,我一直久仰着您的大名,您的授少校照片就贴在咱们营地最显眼的地方!”他手忙脚乱地摸自己的裤子口袋,却啥也没摸着。
“我这还随身带着报纸上剪下来的人物简报……我忘了,我怕弄湿了,这次没带……”
“你冷静点。”顾野征按住他的肩膀。
两人虽是相近的年纪,可顾野征这一路走来的人生经历,跟邓星洲所经历却是天差地别。
因此两人之间,一眼就能看出一种阅历与沉稳的差距。
南向晚没想到邓星洲竟视顾野征是自己的偶像,应该是吧,这表现不就是小粉丝见到偶像的激动与兴奋吗?
“星洲哥。”她突然出声:“你克制点,别吓着人顾队长了。”
“啊,对不起!”邓星洲握着顾野征的手,虽然嘴上为冒犯道歉,但手始终不肯撒开:“顾少校,我一直想要见到你,然后跟你说,我会追随着你的步伐,永不气馁,为人民服务!”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整个人也如同起誓一样郑重。
南向晚从未见过这样的邓星洲,她不由得又看向顾野征,心里暗暗想着,原来他是这么了不起的一个人啊,连邓星洲这么傲这么不驯的人,都能拿他当成人生的标杆去衡量自身。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邓星洲中士。”顾野征也回以同等认真的鼓励。
“谢、谢谢。”邓星洲感动得都快哭了。
顾野征又看向南向晚:“并且,邓中士的妻子,也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同志。”
邓星洲懵逼地抬起头,吸了吸鼻子。
南向晚胸口一紧,来不及喊停,就听到他傻呼呼地回道:“谁?我没结婚呢,哪来的妻子……”
他声音就像一串弹珠被扔进了铁盒里,叮叮咚咚地响起一片,将人的耳朵都被塞满了,再也听不见其它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