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突发状况,而南向晚则跟外公去找那张瘸子。
若直接逼问他,他肯定是咬死不认,所以外公则需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找一个由头,将人先引开,然后由南向晚去找对方投毒害人的证据。
邓星洲一开始不太赞成这种提议,因为他认为自己职业更适合寻找证据。
可南向晚却说,正因为你的职业关系,那张瘸子一见到你在,肯定心生警惕,不会轻易被骗走的。
听她这么一分析,邓星洲也认同了她的看法。
南向晚跟在邓承先的身后,他先进了堂屋,而她则等在外面。
里面传来外公佯装焦急的声音:“瘸子啊,我家的鸡鸭一夜之间都没了,唉,你说这事……”
“老哥,这也就只能怪你命不好。”张瘸子拖着那条瘸腿,一瘸一拐地走出来,他瞅了一眼邓承先身后,见只跟着一个大胖丫头,这才悄松一口气。
“你家正在消杀吧,可别把我家的鸡鸭给传染了,赶紧走吧。
张瘸子是村里的承包个体户,专门走村串户收鸡后转卖至城镇市场,他在宅基地里修了个农场,囤养的鸡鸭也不少。
南向晚打量那张瘸子。
约莫四十出头,大蒜鼻头,皮肤黝黑,左腿明显比右腿短一截,走起路来身子一歪一斜的,恰好与她所见的嫌疑犯特征完全吻合。
没错,这张瘸子无疑就是投药的人了。
张瘸子收回视线时,恰好与南向晚一双溜黑沉静的眼睛对视,不知为何,莫名心头有些发慌。
“等等,我来找你,其实是为了买些鸡苗鸭苗。”邓承先叹了口气:“你也知道,咱们家一年的收入全靠这些,之前的被鸡温祸害了,这接下来总不能不过日子吧”
“不是老哥,你家都这样了,村主任还能让你养鸡鸭?”
“咱家是养不了了,可我儿那里还可以,我打算今年在他家住着,明年再作打算。”
这话倒也合情合理,张瘸子眼底的贪婪一闪而过,问道:“那老哥你打算出什么价?”
“这个时候苗也不好买,你尽管开个价,我都行。”邓承先按南向晚的事先交代,不问价格,只先看货。
只要一提钱,张瘸子这人就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