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邓头,别磨蹭了!” 为首的村主任捂着嘴鼻,催促着:“镇上防疫队马上就到,赶紧把死的活的都一并装进笼子叫咱们带走……”
“等等!” 南向晚拦在鸡舍前,声音格外清晰有力:“这些鸡鸭并不是鸡温造成的死亡,而是被人投毒。”
村主任狐疑地打量起南向晚:“你是谁啊?什么投毒不投毒的,你可知道一旦不及时处理,鸡温爆发,那牵连的可是整个邓家坳,你讲话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邓承先跟杨桂菊赶紧走过来,邓星洲则拉了一下南向晚,小声询问:“你说的真的假的?”
“这么大件事,我哪能信口雌黄。”南向晚白了他一眼。
邓星洲被说了,不但不觉得生气,反倒像是打了鸡血的公鸡,斗志昂然地跟村主任说:“她的责任我邓星洲来负!”
邓星洲可是县公安队的人,村主任即便不信,也不得不卖他这个面子。
南向晚推开邓星洲,对村主任说道:“我找到一些奇怪的药粉,还有槽食里面肯定也有残留的药物,甚至你们可以将这些鸡鸭拿去检验,总之……想查清真相并不难。”
村主任有些嫌麻烦:“兽医都查过了,你们难道比他专业?我知道你们舍不得,可也没必要这么闹,谁家遇到这些事都得有损失……”
“如果主任不肯,那我们就自己去,可若真查出了这些不是鸡温造成的,而是有人故意害我们邓家,我们就会报警,当治安队的人排查询问,那整个邓家坳的人都会知道,有人投毒害死家畜,恐慌一旦形成,你这个村主任会觉得麻烦吗?”
村主任被南向晚这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背脊发凉,又有些恼怒。
“倘若真是投毒,在邓家坳那可是一件恶性事件,我不会袖手旁观,尤其这事牵扯到我阿爷阿婆。”邓星洲一旦认真起来,那也是挺能唬人。
村主任这头考虑再三,同意了替他们检验这事,但在事情没有查出真相之前,这些病鸡死鸭还得按正常的流程处理。
这事他们没有异议,毕竟毒死的鸡鸭一样不能入口,没必要留着。
等人走后,一直在思考南向晚那个问题的杨桂菊突然想起来了:“老头子,这近来咱们结仇的,也就上个月赵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