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阿爷、阿婆,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你们也别太难过了,我晚些时候去买些鸡苗鸭苗回来……”
“不行了,通报村干部后,咱们这家暂时被畜牧部门管制,等待什么严格消杀,听别人说……这一来一去不知道得耽搁多久呢。”杨桂菊说起这个就连连摇头,胸口痛。
“而咱们家的这些鸡鸭……”她已经泣不成声:“都要全部销毁……这可是一年的收入啊……”
邓星洲听完,连忙扶住杨桂菊,也脸色难看起来。
阿爷阿婆家没有其它收入,一年就靠着养些鸡鸭卖、自己吃,如今一年的收成没了不说,来年的日子只怕也麻烦了。
南向晚听着却有些不对劲。
若是高致病性禽流感,不该只在邓家一家,尤其是死亡性时间短,百分百,但若不是……即便鸡鸭混养,也不能同时感染暴毙。
她蹲下身来,指尖轻轻触碰母鸡僵硬的羽毛,一股绿意流入它的身体。
一时间,无数杂乱的画面涌入脑海:半夜,有人翻过矮墙,偷偷将灰褐色的药粉撒进食槽,一个模糊的背影 —— 左腿明显比右腿短了一截。
她定了定神,又赶紧起身,在地上仔细寻找。
最后她在堡坎的石头缝里找到一些奇怪的粉沫,凑近闻,空气中还能嗅到一股苦涩的药粉味道。
很好,证据也找到了。
“这不是温病。” 南向晚猛地站起身,她看向三人,笃定说道:“是有人故意投药。”
邓星洲惊讶地瞪大眼睛:“下药?”
邓承先也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杨桂菊跟邓承先见随邓星洲一道回来的胖丫头开腔,这才多看了她一眼。
“没错,你们可以回忆一下,近期是否跟什么人闹过矛盾争执。”
之前以为她的邓星洲的同事,深受打击之下,着实也挺不起精神来招呼她,这会儿她说话,杨桂菊却不信:“兽医站的师傅都来看过了,哪能啊……”
可邓承先却伸手打断了杨桂菊,他严肃问道:“同志,你怎么确定是被人下药了?”
话音未落,几个戴红袖章的男人扛着铁锹闯进来。
“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