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去附近狩猎了。
南向晚当机立断:“趁现在,你们赶紧走!”
小田跟老陈也不婆婆妈妈,立即冲出了山洞,很快就消失在林间。
而南向晚则弯下腰,也打算将顾野征驮起离开。
顾野征右手仍紧握着五四式手枪,在被人搬动起身时,他全身的警觉一下醒来,瞬间枪管已抵上来人眉心。
“顾野征!”她惊呼。
而顾野征被她这一声呼喊,却在看清南向晚的脸时瞳孔一窒,骤然卸力:“怎么是你……”
他好似没清醒一般,呓语茫然。
“别动。”南向晚按住他渗血的伤口,卡其色风衣沾上黏稠的血迹。
怀表链突然被攥住——顾野征沾血的手指勾着她贴身戴的银链,呼吸灼热:“是梦吗?不管是不是,都别管我了,走……这里危险……”
南向晚咬紧牙关,撑起他:“来都来了,我不会丢下你独自走的。”
出来后,经过铁笼边时,南向晚犹豫再三,还是打开笼子将两只奄奄一息的云豹幼崽带了出来,但忽然后背突生凉意。
眼镜王蛇的三角头颅从枯叶中昂起,毒牙泛着幽蓝寒光。
千钧一发之际,顾野征从身后扑来,军靴碾住蛇头七寸,匕首寒光闪过,蛇身断成两截。
不要命了?他低吼的声音裹着滚烫呼吸扑在她耳后。
南向晚转头,正撞进他烧得通红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着后怕与焦灼,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沾着蛇血的指尖擦过她脸颊,在苍白的皮肤上拖出一道灼热的红痕。
突然,顾野征身形一晃。
“顾野征!”她抱住他。
“快……”他栽倒前将染血的匕首塞进她手心,枪茧擦过她虎口:“东南方向……护林站……”
暴雨再次倾盆时,南向晚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驮着昏迷的顾野征撞开废弃护林站的门。
两只云豹幼崽蜷在她风衣里发抖,雷霆则甩着浑身雨水跟进屋。
“坚持住。”
她撕开顾野征的裤腿,果然发现他小腿处两个发黑的齿痕,毒血正顺着血管纹理蜿蜒,已蔓延至膝盖。
正揪心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