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你、你能听懂我说话?”她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吧,这只鸟成精了,还是她成精了?
“当然啦!”画眉鸟扑棱着翅膀,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我可是在这里住了三年啦。你到底是不是野征的新娘子啊?”
南向晚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姐,你在这跟鸟说话呢?”南倩倩夸张地惊呼一声,然后偏过头朝外瞧去:“要不要我给你找个算命的,看看你是不是中邪了?”
“你听不见?”南向晚猛地转过头问她。
却见南倩倩优雅地打了个哈欠:“听见什么?听见你跟有病似的跟一只叽叽喳喳的鸟讲话?”
显然,南倩倩没有听懂画眉鸟在说什么,只有她。
南向晚当即瞳孔放光,现在哪还能顾得上跟南倩倩斗嘴。
她压低声量,继续跟画眉鸟说话:“我是。小画眉,你既然在顾家住了三年,那你知道顾家的事吗?”
“知道的可多啦。”画眉鸟跳到低一点的枝头,它活泼开讲:“顾家的儿子可好啦,每次回来都给我带面包屑。不过他大伯凶得很,上次还想拔我的毛……
不是,鸟类说话都这么抽象吗?
“不是这些,你知不知道顾家有什么秘密?”她循循善诱。
画眉鸟歪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凑过来跟她蛐蛐:“有啊有啊,这家主人天天都念叨,若他儿子再不结婚,顾家可能就要绝后了。”
南向晚当即来兴致了,她眯眸问道:“绝后?”
“主人说,顾家男人都生不出孩子。”
南向晚一下呆住了。
这个秘密……未免也太惊爆了吧?!
不行,她得缓缓才行!
她先前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这顾家什么底蕴啊,怎么能瞧得上她们这种家庭,尤其明知这桩婚事有问题,却还是要将人留下,仿佛是在顾及着些什么。
她现在才想明白,顾家之所以能够容忍她们的存在,无非是为了家族中那个最重要的原因——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