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当时她主要是看南倩倩跟小三的斗智斗勇,关于这一部分剧情一般都跳过了,只记得这一去至少要几个月。
她走到柜子前,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钱、粮票,还有几匹布。
那些布匹颜色素净,质地柔软,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
她伸手摸了摸,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不愧是男主白月光,哪怕被人算计了,但经过昨夜一事,却还是愿意担负起责任来,没有对她这个替嫁的弃之不顾。
——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房间,南向晚坐在镜子前,里面映出一张略显浮肿的脸。
她穿了一件大红的确良衬衫,领口绣着俗气的牡丹花,下身是一条藏青色的涤纶裤子,裤腿紧绷绷地裹着肥硕的大腿。
这身打扮,活脱脱一个八十年代最土气的村姑。
这些衣服都是原主以前扯的布裁剪的衣服,就这么一套。
南向晚实在有些受不了,在顾野征的衣柜里翻找了一件宽松的蓝色劳动布外套,这应该是顾野征的,但南向晚这粗壮的体格也穿得了。
头发梳成两个麻花辫,虽然依旧土气,但至少清爽了些。
她捏了捏松垮垮的麒麟臂:“得想办法减减肥了,白涨了一身肉,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要是力气够大,就能一拳一个南家人了。”
她叹了口气,起身去院子里打水。
阳光下,军属排房显得格外安静。
青砖墙上刷着“军民一家亲”的标语,墙角堆着几个印着“尿素”字样的编织袋。
井水冰凉刺骨,南向晚却觉得格外清醒。
正当她在井边洗床单时,院门被人猛地推开了。
只见南倩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确良连衣裙,踩着白色塑料凉鞋,烫着时下最流行的大波浪,又急又怒地冲了过来。
南向晚皱眉:“你来干什么?”
“南向晚,你昨晚跟顾同志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她尖利的指甲抓着南向晚的手臂。
南向晚皱起眉,将她一把扯开,然后审视起南倩倩此时的神色。
她眼睛通红,又慌又急,就好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