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澈:“白天睡多了,晚上有点难以入睡。对不起。”
谢宁:“我们来玩游戏吧,包子,剪子,锤。”
赵澈转过身去说道:“幼稚。”
谢宁看着他的后脑勺,说道:“你后脑勺为什么这么圆。”
赵澈又紧张的转了过来,四目相对,谢宁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赵澈见她嘴角坏坏的笑,心底也在暗暗发笑。
前世他们没有这么和谐过,也没有在一张床上说过话,她甚至连妻子的义务都没履行过,他也都是冷漠的看着她,两人生活在一个王府,心里都各有各的算计。
她心里眼里只有一个人吧,那个人到底是徒单还是赵渊,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她为他冲喜,他给了她最大的体面就是保留她的正妃之位,两人井水不犯河水。
至于后来的侧妃良娣也都是她给他纳的,她纳一个他宠幸一个,两人都心照不宣,只有朱梓言不同,她是自己要纳的,许以侧妃之位,待之正妃之礼,也是因她不同,前世她才会寒了心,心甘情愿被送到阜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