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睁开了眼睛,狐疑的看向了曾水儿。
昨天晚上明明是她提出的要买车,咋今个儿就变了卦?这是咋回事儿?
本来他们也没想买车,毕竟傅家的家境根本没有买车的条件,但今天卤肉被酒楼看中,还说多少都能要,那就需要买更多的猪下水。
之前他们对买车没啥感觉,觉得买不买都一样,但今天背着那么多的下水回来,让他们意识到,光靠背他们是不可能将那么多的东西背回来的,如果再加上想要卤制的其他野味,就算家里的男人们都出动,也弄不回来,何况男人们不可能每天都有空。
如果家里有辆车,不管是驴车还是骡车,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一个人去采买就能解决。
马车是想都不要想,马匹属于军中管控物资,是不允许个人私有的,只有一些特殊人群才允许拥有。
本来这件事是曾水儿提议买的,他们以为今天由刘氏提出来,会顺理成章的将买车这件事定下来,没想到曾水儿却装聋作哑,不承认了,这让他们很不适应,也很不舒服。
这两天他们已经习惯了由曾水儿掏钱购买家里的一切花销,尤其是还买了大宗的猪油和猪下水,虽然嫁妆没有交给婆家花用,但在他们看来,交不交的不重要,最主要是曾水儿掏钱就行,反正她的嫁妆还有不少呢,再买辆车不是应当的吗?
此时,他们都选择性的遗忘了曾水儿曾经拒绝交出嫁妆的事情,也忘记了曾水儿不是软柿子,不是他们任意予取予求的对象,他们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曾水儿带来的实惠,不仅没有任何感激,却还想要的更多。
傅大庆见曾水儿一反常态的冷淡,立即会意到了什么,刚想开口将话圆回来,刘氏却恼羞成怒的开口了:“你这是啥意思?昨晚不是你要买车吗?咋今天就又变了卦?买车是你,不买还是你,感情你咋说咋有理了是不是?”
“娘,您别急嘛,昨晚我是说家里得添辆车,不然不方便,可当时不是没定下来嘛,我可没说这辆车得由我花钱。”曾水儿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说,“说到这个,既然家里人都在,我得跟大家算算账了。”
“算啥账?有啥账可算的?”刘氏一听算账,一下子紧张起来,气急败坏的问道。
其他人也互相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