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不知道吗?学没学规矩?”
如妆听见公子旁边的小厮教训,忙止住脚步,气喘吁吁道,“寥落哥说得对,奴婢失礼了,不过奴婢是有事要找公子,是季公子的事。”如妆说季公子的时候差点咬掉自己舌头。
“公子在书房呢,你在这等着,我去禀告一声。”
“是,谢谢寥落哥。”
不一会儿,寥落从正房走了出来道,“公子让你进去。”
如妆道了一声谢,从正房进了里边书房。
如妆一进书房,就看见寒山在磨墨,公子则在旁边书写着什么。
沈清昼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道,“季公子什么事?”
如妆咬了咬嘴唇,看了看站着的寒山,又重新看着沈清昼,似有千言万语。
寒山看了皱了皱眉,这小丫鬟思春?
沈清昼半天没听到回话,抬头就看见一个俏生生的小丫鬟欲言难止的表情,顿时有些了然,“寒山,你先出去。”
如妆听着关门声,又回头确认寒山确实出去了,才上前两步,扭扭捏捏地道,“季公子季公子他好像是名女子。”
沈清昼手中得毛笔‘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宣纸上,笔墨尽毁。
沈清昼叹口气,抬头问道,“季二公子?”
如妆点了点头,“是季二公子。”
沈清昼又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如妆颇难为情地一张脸皱成核桃般,道,“就方才季公子,他沐浴他他他”
沈清昼打断丫鬟的话,“好了,不用说了。”
如妆闭上了嘴巴,沈清昼低头看向自己的墨染的宣纸,宣纸是上好的宣纸,但是墨洒在上面,依然能看清底下的字,一清二楚。
沈清昼突然拿起掉落的毛笔,将砚台里的墨水洒在上面,砚台里的墨是寒山磨了一半的,浓稠的很,泼到宣纸瞬间掩盖住了字迹。
沈清昼挑了挑眉,重新看向如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咧嘴一笑,道,“奴婢叫如妆,季公子取的。”
沈清昼点了点头道,“如妆?世间好颜色,真是极好的名字,既然是季公子取的,那你以后都跟着季公子吧。”
如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