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丰喝了一口茶,道,“以血入药?是某种野物的血?”
季桐刚想回答,隔壁突然传来一道女声,“两位公子,你们的茶来了,这还是今年的黄山毛尖,两位公子请。”说着,给每位公子都倒满了茶杯。
季桐透过屏风看向对面的女子,暗道一声不好,看这女子的表现,分明是不认识这两位公子!怎么以血入药,而且这是茶,不是什么药。
季桐看着那位年长的公子,拿起盖子,吸了一口香气道,“好香。”说完就要抿上一口。
“别喝!”季桐走出来,急急出声。
谭篱一惊,顿时将水泼了出去,抬眼看向出声的人。
渺然一看事情已经败露,就要往大门走去,谭篱这时候高声道,“荷锄,砚泉,给我拿下这个女子!”
在那女子慌张之间,两名侍卫打扮的人从大门口飞奔而来,一举拿下这名女子。
此时这女子双腿跪地,双臂被反剪再后背,怨恨地看了一眼季桐,眼珠转了转喊道,“公子,我冤枉啊,这位小公子是怀疑我下毒?可是我并没有下毒,不信两位公子可以拿银针试一下。”
就在这档口,店小二也跑了过来,一看地上的女子脸色变了变,听说要试毒,忙跑去柜台拿根银,顺便请其他客人离开。
谭篱怀疑的眼神看了渺然一眼,转而看向季桐道,“这位小兄弟为何阻止我?是否早已发现不妥。”
季桐点了点头,还未说话,那边店小二已经捧着个银针过来了,谭篱拿过来往茶壶一探,银针确实没有变黑,谭篱和沈清昼都松了一口。
地上的女子也松了一口气,得意的眼神看向季桐,这时候开口道,“两位公子,刚刚这位小公子在上楼时不慎冲撞了我,我们言语上发生了龌龊才会这般怀疑我,还请两位公子放了我。”
这时候店小二突然出声道,“渺然,你不在画舫,怎么在我乘风阁。”
渺然眼神未出现丝毫慌乱,坦言道,“刚才我上来寻小素,不巧她突感不适,让我给二位公子上壶茶,不想被有心人认为我不怀好意。”说着,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季桐。
季桐看着这女子倒打一耙,实在可恨,直言道,“要不是我刚才在茶房瞧见了你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