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桐忙摆摆手,季收和季萍萍却不放过季桐,季桐这能搜肠刮肚拿出一则笑话来讲:
“话说从前,有一夫子上课,看见底下的弟子说小话,遂夫子让其解释一句文言文的句意,这句文言文是这样的,‘视事三十年,上书乞骸骨,征拜尚书,以病免。年逾八十,卒’,这名弟子一听,这容易啊,遂解释道,‘做了三十年的官,所以想解甲归田,但是未被允许,反被征召授予尚书的职务,因为生病而免职。之后年龄超过八十岁,当兵去了!’”
季收笑着道,“哈哈哈,八十岁去当兵?这名弟子不觉的这有问题吗?”
季萍萍也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伏在顾氏的大腿上擦着眼泪。
这时候,奶奶开始讲她的故事,季萍萍听了个开头就不依了,道,“奶奶,有事这样的故事,你都讲过好多遍了。”
季桐的记忆里也有奶奶讲故事的记忆,好像是农村鬼怪故事,到最后奶奶讲完,都会讲一段教育意义颇重的话。
众人笑闹了一会儿,季桐见时间差不多了,带上米酒,叫上季丰三兄妹一起去陆滔家里吃锅子。
几人一到陆滔家里,他家里已经在忙活了,陆滔也在帮忙端菜,看见季桐几人忙指着院子里桌上的炭烧锅子道,“里面是腊肉和冬笋,你们肯定喜欢,你们先坐下来吃吧,自己人就不讲那么多虚礼了。”
季桐看着面前的锅子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问道,“还真有锅子,有酱料碗没?”
陆滔的娘这时候,端着几个小蝶酱料出来道,几人齐齐叫着婶子。
陆滔的娘顿时笑道,“桐哥儿,我家滔哥儿老提起你,说你学问可厉害了。”
季桐不好意思地笑笑,就这会功夫,李松和潘多善也到了,随即几个人敞开肚子再院子吃锅子。
陆滔的家人则在厅堂自己摆了一桌,外面孩子们一桌,季桐把米酒壶拿了出来,道,“喝酒自愿哈,自己人,不劝酒的啊!”
几人被气氛感染,纷纷满上了一碗米酒,个个喝得开怀。
但是米酒随甜,后劲却大,潘多善都开始说胡话了,学着柳夫子摇头晃脑地上课的摸样。
因为学的实在太像,大家都在旁边笑的前仰后合,四仰八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