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公子是两月前来总兵府的,听说救上你来时昏迷了两日,你是否能想起以前的事?”
成泽面上一惊,道,“应大夫怎么知道,我的记忆确实有些乱,时常做梦,醒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梦还未醒。”说完,看着自己一双手,梦中自己的手好像泥乎乎的,在捧着一只黄色鸭仔?
应尚知道成泽确实是有些记忆紊乱了,那这可能是心病了,于是开解道,“我前几天遇到与你一般大的小少年。”
听到这里成泽微微睁大眼睛,听着应大夫继续说道,“他说,最高明的处世术不是妥协,而是适应。我想这句话很适合我也很适合你。”
应大夫看了看身旁摆设,整个书架的书,接着说道,“这个孩子还没有识过字呢,就能说出这样的言论了。那孩子明明对我的书籍渴望之极,却不曾开口讨要,懂分寸得很。”
“你与他的境地,你觉的如何?”成泽听完应大夫的话,眼球微微震颤,内心翻着骇浪。
“大夫,他叫什么名字?”
季桐给了应尚很大的震撼,所以他的名字应尚记得很清楚,“他叫季成。”
“季成?”不知为何成泽对这个名字有很熟悉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他姓成?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侍丛苍丛在自家公子面前,使劲晃自己的手掌。
苍丛看着自家公子突然木然的眼神,渐渐大放溢彩,又突然左右寻找着什么,苍丛道,“应大夫吗,他早走了,公子你又发呆了!”
成泽一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了,一边向外面走去,一边朗声道,“我要和爹说我愿意去学堂,顺便求爹让刘副将教我拳脚。”
苍丛看着容光焕发的公子,有些感慨公子的病终于好了,这应大夫还真是神医,连他公子都治好了。
他家公子自从两个月之前到家后,就有股郁郁之气,现在终于振作起来了,真是太好了。
晚饭间,季桐感觉自己的左眼皮一直再跳,季桐凑到江氏面前道,“娘,我左眼皮咋一直跳呢。”
江氏盯着季桐看了两眼,“左眼跳福呢,没事啊,成哥儿。”
季桐听完一喜,“那是不是我拜师的事要成了,不知道肖捕头明天是否休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