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当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都要判死刑了。”
法官沉默，他的判决本来也是死刑立即执行，所以楚辞完全不用在乎藐视法庭。
都死了，谁管你那么多。
楚辞侧身看向武元真，道：“武警官，之前你答应的事还是要做的，虽然我死了，但承诺就是承诺。”
武元真皱眉思索，将与楚辞的交流一一回想，明白楚辞说的是哪件事了。
向上层转达楚辞想让姜烨进入体制内的消息。
虽然楚辞没替上面办事，上面未必会同意让姜烨进入官方。
但这跟武元真上报没有关系，他要做的只有转告。
武元真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庭审继续，无人替楚辞辩护，程序过得飞快。
法官宣告判决：“根据审判庭决定，判处被告死刑立即执行。”
“啪！”法槌落下，审判结束。
楚辞被警卫押送离开，武元真满眼复杂。
犹豫许久，武元真还是向上级汇报了楚辞的意思。
武元真的上级沉默片刻，道：“姜烨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她可能听得懂兽语。”武元真有些犹疑，“这是特种部队调查出来的消息，但是我们没有实际询问过姜烨。”
“我知道了，那就给姜烨一个机会吧，如果她愿意加入的话。”
“这，是不是有些不符合纪律？”武元真道。
上级笑道：“你觉得楚辞是个什么人？”
“作恶多端的恶人。”武元真毫不犹豫地道。
“确实如此，但他更像是个心中只有长生的科学家，为了研究出长生药而无所不为。等到长生药真的出现，他便拥有了人知。”
武元真深思，道：“您的意思是，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赎罪？”
“不。”上级斩钉截铁道，“他只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研究出长生药罢了。”
“这？”
“你或许不知道，服用过他研究出的长生药的人，虽然重回年轻状态，但身体都极速衰老，这些天已经全部死了。”上级道。
武元真震惊，道：“长生药是骗局？”
“不，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