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珑宫矗立水底，水龙盘旋缠绕在檐角，整座宫殿明净剔透，光线折射进水底，映照出璀璨的光芒。
叶染心中一阵匪夷所思，有些震惊的听着水清漓说的话，甚至怀疑他在骗她。
“你……水本无形？”
她的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还有深沉的疑惑，这是什么离谱的理由？
我和你说法术的时候，你居然整上科学了。
“……是这样的。”水清漓本来很自信，但是被叶染的语气给整的不自信了。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水本来就无形啊……
“所以，只有你能出来，其余的都出不来。”叶染眉心轻拢，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虽然这勉强算是个好消息，但为何如此的戏剧性。
水清漓默默的点头，“没错。你不用担心，他们都出不来的。”
会给叶染造成困扰的是谁，不用猜就知道，除了那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也没有别人了。
其余的法相，水清漓还算知道一些，虽然大家都在死缠烂打，但还是有分寸的。
她让滚的时候，真的会依依不舍的滚，唯独那一位是真的不要脸，想搞强制，按照薇夫人的说法，那就是个厚脸皮的老登。
对此说法，水清漓悄悄点了个赞。
“好吧……”叶染低垂着眼睫，指尖轻轻点击桌面，目光落在虚处，似乎在思索。
而水清漓的视线移动，看向她姣好的面容，脖颈处的白皙肌肤，最后是她的小动作。
映在瞳孔中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干净，宛如莹润通透的白玉，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在桌面，轻而柔。
水清漓垂在身侧的手微动，顿了一下后放在身后，面色淡然的垂下眼眸，看向别处。
叶染想了一会，还是无法理解，决定用切实行动来实验，“你说的无形，是这样吗？”
“……”
什么样？
正在走神的水清漓眼眸中浮现茫然。
下一秒，就见坐在对面的叶染身形虚幻为光尘，重聚在他的身侧，面容近在咫尺，水清漓呼吸一滞，然而只是瞬间，光尘再度虚幻后重聚，回到了原位。
叶染开口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