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仇人。
以自己当前的实力，基本上都可以轻易做到。
那么纵容一下也无妨。
“像这样……”叶笙突然间凑近，两人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的吻在她的唇角。
温柔而虔诚，唯有满满的珍视。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袅袅白雾飘散在周围，一切都寂静无声。
“现在，你还愿意纵容我吗？”
如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
叶笙看着她，目光温柔而紧张，如囚徒一般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无论是什么样的反应，拒绝亦或是冷然，他都会接受。
若是无法相伴左右，他会化作影子跟随身后，若是她不需要影子，他也会将爱恋和喜欢埋藏心底，默默的远离，不去打扰。
然后用往后的余生来怀念从前，直至死去的那一天。
叶染微怔，这一刻忽然理解了什么。
他心中不安，所以才会如此的小心翼翼。
许久没有得到回答，叶笙强忍住失落和心痛，想要回到莲花中一个人舔舐伤口。
他不想给叶染造成困扰。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换我来问你一个问题吧，你想还是不想？”
叶染抬手按住了差点跑路的某人，他眼眶泛着红晕，眼眸低垂，看起来快要碎掉了。
要是放他跑回去，岂不是要躲起来偷偷的哭。
委屈可怜成这个样子，却不敢大胆一点。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给出了胜似答案的反问，漂浮不定的心仿佛突然多出了一根风筝线，缓缓的落到实处。
“想。”
叶笙斩钉截铁的回答，这一刻，真实的喜悦压过了心中的伤怀，在脑海中炸出一朵朵绚丽的烟火。
他再度抱住她，此时此地，此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