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
冯盛明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摆明了是心里有鬼。
“冯盛明！”陆长风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丝怒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盛明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摆手否认，“陆爷爷，您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我什么都没做！”
“没什么都没做？”张阳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那冯少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意味深长，“要不，咱们就当着大家的面，把u盘里的‘精彩视频’放出来，让大家一起‘欣赏欣赏’？”
“不！不要！”冯盛明彻底慌了，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什么尊严，一把抓住张阳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别放！我求求你！”
周围的宾客看得目瞪口呆。
能把冯盛明这种纨绔子弟吓成这样，这年轻人的手段着实高明。
张阳低头看着冯盛明，眼神冰冷，像在看一只可怜的虫子。
“冯少爷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就怂了？”
“我……”冯盛明语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羞愧和恐惧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张阳没有再理会他，转头看向陆子琪，语气平静，“陆小姐，冯盛明之前在酒吧里，对你出言不逊，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现在，他是不是应该给你道个歉？”
陆子琪愣住了，她没想到张阳会为了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之前对张阳的些许芥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感动，感激，还有一丝，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看着张阳，眼神复杂，轻声说道，“张先生，谢谢你。”
张阳微微颔首，示意她看向冯盛明。
陆子琪深吸一口气，将目光转向冯盛明，眼神冰冷而锐利，带着一丝失望和厌恶。
“冯盛明，我要你道歉。”
冯盛明浑身一震，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彻底栽了。
在铁证如山面前，他再也无法抵赖。
更何况，陆老爷子就在这里，周围还有这么多宾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