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看着眼前这雷厉风行的场面，眉头却越皱越紧。
他走到白曦月面前，语气带着一丝质问。
“白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打算坐收渔翁之利？”
白曦月闻言，转过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张阳。
她红唇微勾，笑意盈盈，却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
“张先生说笑了。”
她轻启朱唇，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
“我若真想坐收渔翁之利，大可不必亲自带人前来，只等你们两败俱伤，再出手岂不更省事？”
张阳一时语塞。
白曦月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但心中的疑虑，却并未因此消散。
白曦月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也不再多做解释，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物件，塞进了张阳上衣的口袋里。
“张先生与其在这里质疑我的动机，不如先看看这个。”
她意味深长地一笑。
说完，她便转身走向一旁，指挥手下清点物资，留下张阳一人站在原地，满腹狐疑。
张阳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入手冰凉，似乎是一沓照片。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将照片拿了出来。
这照片上，竟是他刚到陆家别墅附近矿洞时的样子。
张阳心中一凛，继续往下看。
从最初的试探，到深入矿洞，再到跟白晓辉发生争执。
照片的时间轴不断延伸，一直到今天，直到他出现在这个地下工厂之前。
每一张照片都清晰无比，角度刁钻，显然是刻意拍摄。
看完所有的照片，张阳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再次看向白曦月。
“你这是什么意思？”
“跟踪监视我？”
白曦月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此反应，面对张阳的质问，她神色依旧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张先生，稍安勿躁。”
她缓缓走到张阳面前，目光坦然地与他对视，没有丝毫躲闪。
“我若真想对你不利，又何必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