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眼神中，隐隐还带着几分疲惫跟忧虑。
显然这样一趟下来，也耗费了她不少的心力。
“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张阳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李安娜笑了笑，笑容很淡，却带着一丝自信。“很难吗？”
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莫莉，意有所指地说，“尤其是这位小朋友，身上的味道，太特别了。”
味道？
张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莫莉的嗅觉异于常人，而李安娜，似乎也拥有着某种特殊的感知能力。
莫莉闻言，小鼻子不满地皱了皱，嘀咕道：“什么味道？我身上才没有味道呢！”
张阳揉了揉莫莉的头发，示意她不要说话，目光依旧紧紧锁定着李安娜。
“所以你想怎么样？”
张阳直接问道，他不想浪费时间，也不想李安娜玩什么捉迷藏的游戏。
李安娜收起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她目光在张阳和莫莉脸上扫过，似乎在评估着什么。
“我还想问你想怎么样呢？”李安娜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
“从下午就开始跟踪我，你又想知道什么呢？”
张阳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淡淡地反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手里的血晶，又是从哪里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般抛向李安娜，张阳的目光带着一丝审视和压迫。
李安娜并没有被张阳的气势吓到，她神情依旧平静，只是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李安娜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张阳，眼神里带着探寻。
“我调查血晶，是为了学术研究。”
\"那你呢？大晚上鬼鬼祟祟地跟踪我，又是为了什么？也是对血晶感兴趣？\"
\"还是……血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