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多说一句，就能保住自己半条命。
“立马给她道歉，然后签署协议。”
“好的萧经理！好的好的！”
刚刚还无比嚣张声称整个公司都听他的的赵经理像变了个人似的，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就像溺水的人猛然抓住了救命稻草，脸上勉强挤出讨好的笑。
随即他看向清浔，开始道歉，但神色中仍然划过不情愿和一丝阴狠之色。
“对不起，清小姐，我这就和贵公司签署协议。”
还没等清浔说什么，倒是电话里传来一声冷淡的指示。
“歉道的不够诚恳。”
赵经理被噎了一下，脸色微变，勉强憋出一句，还是有些不情不愿。
“对不起，清小姐，我刚才不该说那些话，对给你造成的伤害我深表歉意，请你原谅我。”
“还是不够诚恳。”
男人的嗓音依旧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清浔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这总裁还挺人性的呢。
赵经理咬牙，脸憋得通红。
“对不起，清小姐，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刚刚都是我的错，我的问题，我不应该如此狂妄，给您使绊子，都是我思想狭隘，心胸不够宽广，请您原谅我！”
赵经理闭着眼睛，好像豁出去了。
“实在不行，您揍我几拳出出气也可以！”
这回总算行了吧
赵经理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却听见电话里那低磁的嗓音再次悠悠传来。
“鞠躬了吗？”
噗
清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赵经理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划过一丝阴毒，最终还是忍辱负重，咬牙弯腰，硬生生给清浔鞠了一躬。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行了。”
电话里男人声音平静。
“现在可以签字了。”
电话里萧总又传来新的指示，赵经理恨不得一口咬碎钢牙，但还是忍着屈辱，拿起笔，颤抖着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个贱女人，居然让他丢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