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镰刀上抹一下,蹭掉自己可能留在上面的指纹。
弄完这些,楚鱼回头又看到先前被那头死豹子发现的酒瓶和袋子,简单收拾一下,不讲功德地把它们扔到了将军湖之中。
楚鱼看着远处的六号院,感受心脏那快速跳动的嘭嘭声响,一阵后怕之后。
再次看了一眼六号院,楚鱼头也不回地朝将军湖的西南边跑去。
身上的隐身术还有十分钟的倒计时,自己能不能脱身,就看这最后的十分钟了。
六号院那边,付光火趴在阳台边,探出头看着外面,牙齿咬咯吱作响。
到底是谁?
你到底谁?
不解、
愤怒、
惋惜、
恐惧
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个塑料袋套在付光火的脑袋上,使得他呼吸急促,好似下一秒就没了空气。
砰!
付光火左手一拳,锤碎面前窗户上的玻璃。
砖头看一眼,还在渗血的右臂断处,他强压住心中怒火,从黑袍下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
用嘴咬开塞子,把里面淡黄色的粉末,倒在了伤口之上。
焦糊略带腥香的味道,从伤口散发,弥漫整个房间。
付光火处理完伤口,走回客厅。
他盯着地板上化为一滩血水的尸体,鼻头一酸,落下几滴眼泪。
心思,
心血,
就这么化作了一摊血水?
付光火狠狠闭上眼,闭住呼吸,他期待自己睁眼之后,眼前的这幻象就消失了。
血水的腥臭味,如一把钢刀,顺着他的鼻孔,扎进他的心脏。
睁开眼,默默叹了口气。
付光火心有不甘,事实摆在眼前,他也只能接受。
安安静静收起地上摆着的那些东西,他折身,走回那个房间,把里面的插线板断电线,露出里面的铜丝,随手扔到那床上。
线头接触的瞬间,冒出滋啦滋啦的火花,把床上的杯子,给烧成焦糊味。
之后,他回到客厅,把窗帘拉,确认窗户已经关好。
弄完这一切,他走回厨房,从黑袍之中拿出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