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伤天和?”
付光火沉默不语。
只是静静听着,任由二妹在那表演。
伤天合?
收了买命钱,伤什么天和!
这叫买卖,懂吗!
付光火嘴没动,手的活却没停。
他捏碎手中的朱砂圆珠,把碎末撒入凤眼西施兔的水盆中。
这珠子可是好东西。
叫天祭引。
他快把仙源农场掏空了,才私下里从李家老二那里交易过来的。
笼中兔子,耸动鼻子,极度贪婪地盯着面前的水盆。
闻着盆中散发的气味,它眼睛中一点点涌出的血光。
之后刹那间,浓郁的血光似乎要冲出眼眶。
“吱——”
兴奋与凄惨混合着的叫声,像是它的冲锋号角,
兔子发疯地冲向水盆碗。
它以一种极度夸张的方式,张大兔嘴大——
与面前的水盆一样大。
那贪婪、凶狠、焦急的样子,似乎要一口把面前的水盆,给吞下去。
付光火看着兔子,发疯似地喝水。
等兔子恢复安静,他才敢伸手,去把被咬得细碎的水盆,拿出来,换上一个新的。
前前后后,忙活了快五分钟。
付光火松口气,坐下后,抬脚搭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晃悠着脚,继续听二妹的“单口相声”。
中间二妹说了什么,他没在意。
就像付圆圆没在意,他这边动静似的。
以他对二妹的了解,无论说多少话,都只有一个目的——
甩锅!
饭我吃了,锅不该我刷!
对这个精致利己又软骨头的亲妹妹,付光火没什么感情。
你利用我,我利用你罢了。
白秀山风雨飘摇夜,李家是排头兵。
你当时喊的倒是壮烈,可你哥我将要为付家赴死时,你转身嫁到李家,还给人家生了娃。
活活被你摆了一道,不能死,亦不能好好活!
达成自己的目的,金蝉脱壳后,付光火决定就让这个二妹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