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显得有些可怖,同他从前那般温和示人的样子完全不同。
“能打倒一个人的从来不是哪个人或者哪件事,而是这个人的内心强不强大,手上和屁股上干不干净。”
反正早就已经撕破脸了,萧祈安也就不想再同太子维持那虚伪的兄弟情了。
他走到太子的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般颓然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
“呵,你话说得再好听又有什么用?孤是太子,是储君!你呢?你是什么?!你不过是父皇给孤选的垫脚石罢了!你要知道你无论差事办得多漂亮,在坊间和朝堂上的名声立得有多好,你也永远比不上孤,你可明白?”
太子昂起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萧祈安,似乎在等着他听到自己这句话生气发疯的样子。
可是出乎太子意料的是,他这番难以入耳地话说了出来,萧祈安居然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垫脚石不垫脚石的,本王一点儿也不在意。本王只知道,在父皇心里,只有有能力的人才能得他的青睐。而你……”
萧祈安上下打量了太子一眼,轻声道,“你绝对不是那个有能力的人!”
太子本想要嘲讽一番萧祈安,却没想到同他说了三句话反倒是被他狠狠嘲讽了一番。这会儿的拳头握得紧紧的,脖子上的青筋也因为过于用力而突了出来,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老虎一样,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好了六弟,你刚刚不是还说你有事儿吗?如今天儿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出宫吧!”
眼见着太子和萧祈安就这么对上了,四皇子便急忙站到萧祈安的身后将他推走了。
宫门外。
萧祈安和四皇子出了宫门,便有各自府上的马车在宫门口接应着。四皇子刚准备上车,不想却被萧祈安拉住了。
“若是弟弟没猜错,韩舒怀把那个有夫之妇逼死的事情,是四哥派人写折子递给父皇的吧。”
他伸出手拦住了准备跨上马车的四皇子,这会儿的神情看起来比刚刚面对太子时要温和了好几倍。
“你要打人痛处,便要学会捏着人家最痛的地方下手。什么纵容下人欠钱不还、抢人铺子的事情,不是他亲手所做,对他也就构不成必死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