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两日,她俏脸却又一红:这个大猪蹄子……
“这样吧,和虞国一样。”肖成昆伸出三根指头:“虞国,三斤精盐,换一头羊,大苍这边呢,三斤酒,换一头羊。”
“肖学士。”羊广想还价:“这不同的啊,这边的杮子酒,那杮子,山上生的,没本钱生意啊。”
“虞国的盐也是山里挖出来的,同样是无本生意。”肖成昆说着把脸一沉:“我的生意,不讲价。”
羊广纠结半天,终于点头,叹气:“我羊广一生,从不服人,但碰上肖学士你,却真的是次次吃瘪。”
肖成昆哈哈一笑:“说什么呢,盐是必须品,但这个酒,其实也一样,草原苦寒,尤其是到了冬天,滴水成冰,这样的烈酒,一口下去,整个人立刻就暖和了。”
他说着,把手一挥:“我可以肯定的说,对于草原的男人们,这个酒,会比盐,更畅销,只要喝过一次,他们将永生难忘,为了一杯酒,他们会情愿付出一切。”
肖成昆听他以前的战友说过,在青藏高原,经常有牧民,拦在马路上,手拿着一叠叠的钞票,找司机换酒。
没现钞的,就用羊来换,一瓶酒,一头羊,你指哪头是哪头,他们根本不讲价。
而这个世界,草原气候更加寒烈,兽人的性子,也更加粗犷豪阔。
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这个酒只要到了草原上,一定会成为草原男人的最爱,头可以断,酒不能不喝。
羊广其实也知道这一点,他自己,就是最正宗的兽人嘛。
他只要把这个酒贩过去,别说三斤酒一头羊,一斤酒一头羊,甚至一斤酒一斗牛,都不会是天荒夜谈。
而面对肖成昆这样的智者,他也不想强辩了,他现在是真的服了肖成昆。
在虞国,十日三策。
来苍国,先是息壤,再又是酒。
息壤不说了,这苍国的杮子,千百年来,一点用没有,甚至是一个害。
可到了肖成昆手里,转眼就成了大利。
这是何等的智慧啊。
他敢不服?
或者说,谁敢不服。
没见孙月影看向肖成昆的眼眸里,都拉丝了吗?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