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本事成为自己的主子。
这样的两个人偏偏因为另外一个人的干预,被捆绑在了一起。
郑侯爷的院子一直都没有什么人,只有自己安排每个月按照规定时间去打扫院子的人,算了算,正好时间今日了。
至于郑侯爷的那些院卫,早就被瓦解了,或许还有苟延残喘的,但是也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他一马当先,直接推开了院子的大门,甚至还等不及跟在自己身后的息烛替自己开门。
映入眼帘的景色却是让郑尧大吃一惊,站在原地怔愣了片刻,随即便是立即上前到了方芷的跟前。
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所有摆放好的花草都被人暴力的掀到了一边,花盆破碎,里面的花草也跟着遭殃。
而郑侯爷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院子中央,除此之外,周围甚至还有几具属于院卫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
而方芷呢?
整个人虚弱无力的瘫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衣衫上满是血迹,发丝也有些凌乱,嘴角有鲜血溢了出来,一双迷离的眸子胆怯的看着闯进来的人,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下意识的往更黑暗的地方缩去。
郑尧的情绪复杂,立即将自己的斗篷脱了下来盖在了方芷的身上,他将方芷搂入自己的怀中,轻声的安慰,“没事儿了,乖,是我,我在这里。”
方芷忽然呜咽,一只手紧紧地揪住了郑尧胸前的衣襟,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他的怀中,另一只手则是颤颤巍巍的指着院中的不知生死的郑侯爷。
明明只是抽抽搭搭的呜咽声,方芷什么都没有说,但是郑尧似乎已经拼凑出了一个大概的事情过程。
他将方芷伸出的手拉住,只觉得这只手冰冷至极,他在方芷的耳边落下一个吻,“没事儿了,他在也没有办法伤害你了。”
他说这话的满是无情和冷漠,似乎躺在那里的不是什么父亲,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罢了。
息烛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是震惊得不像话,他只是厌恶的看了一眼郑尧,便是立即走到了郑侯爷的身边查看。
伸手去探了郑侯爷的脉搏,已然是死了的。
方芷就那么无助的缩在郑尧的怀中,在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