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涌动。
机场的电子屏闪烁着航班信息，许衫将欧文给的炎国护照递给海关。
窗口后的官员扫了眼照片，又打量他洗得发白的冲锋衣——&34；李明&34；这个化名下写着&34；自由职业者&34；。
&34；第一次来熊国？&34；官员用熊国语问，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清脆声响。
许衫点头用生硬的熊国语回答：“我是第一次来，想来熊国旅游。“
海关官员听了许衫生硬的熊国语，嘴角轻笑，伴随钢印落在机票的脆响“祝您在熊国愉快。&34；
许衫拖着一个廉价的旅行箱，顺利通过了海关。
他现在的身份，是一名普通的炎国游客。
“出租车，去长途汽车站。”
许衫用蹩脚的熊语，向一名等候在机场外的出租车司机说道。
他连说带比划，总算让司机明白了目的地。
长途汽车站内，空气充斥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味。
那是由柴油的刺鼻味道、人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汗水味以及劣质廉价香烟燃烧后所产生的烟雾共同交织而成的怪味。
这股味道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整个车站笼罩其中，让人无处可逃。
每吸一口气，都能感受到那混杂在一起的异味顺着鼻腔钻入身体，刺激着人们的感官神经。
即使是那些久经旅途的乘客们，也难以完全适应这种独特的“车站气息”。
莫斯卡长途汽车站的木制售票窗结了层冰霜，许衫呼出的白气在玻璃上晕开。
一位身材臃肿、面容严肃的售票大妈缓缓地从厚厚的一叠《莫斯卡生意人报》后面探出了头来。
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正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熊语单词拼凑句子的东方青年。
“嘿，年轻人，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售票大妈扯着嗓子问道。
“我……我想去索洛格诺尔斯克市。”东方青年有些紧张地回答道，他那生涩的发音让这句话听起来格外别扭。
听到这话，售票大妈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又是一个想到去维尔特林纳湖寻找财富的空想家！那里可不是什么失落的文明入口，你们这些天真的家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