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动的火焰，缀满亮片的黑裙扫过他沾着泥点的裤脚。
\"c3 ыtы!（你真强壮！）\"她退后半步比划着健美姿势，麦迪娜则对着重新上路的轿车连拍二十张不同角度的照片。
直到被推着站在车旁合影，许衫才察觉左臂残留的温度。
艾莎非要他站在中间，两个姑娘的发丝被晚风吹得纠缠在他肩头。
手机镜头里，那个能单手掀翻汽车的怪物，此刻笑得像个无害的背包客。
拉达车在暮色中颠簸前行，后视镜上挂的狼牙护身符叮咚作响。
艾莎挤到后座，膝盖有意无意蹭着许衫的牛仔裤。
\"Аtыы3（名字？）\"她在手机翻译里输入问题时，美甲上的碎钻在屏幕投出细碎光斑。
通过手机翻译，许衫知道了两个女孩的名字。
一个叫艾莎，一个叫麦迪娜。
她们都是去首都阿斯塔纳上学的大学生。
穿黑裙子的艾莎，性格很热情。
她主动坐到后座，和许衫聊天。
艾莎的眼睛，一直在许衫身上打量，似乎很好奇，他这么瘦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许衫。\"他说出真名时，麦迪娜突然急打方向盘避开路碑。
车身剧烈晃动间，艾莎整个人栽进他怀里，发间的雪松香盖过了车载香薰。
等女孩红着脸坐直时，许衫的袖口多了根蜷曲的栗色长发。
\"阿斯塔纳！\"麦迪娜突然指着地平线跃出的灯火喊道。
远处的首都如同坠落星群，玻璃幕墙将月光折射成七彩瀑布。
艾莎的指尖划过许衫小臂线条，突然用生涩的汉语说道：\"功夫？\"
许衫望着后视镜里逐渐密集的车流，把身体向旁边缩了缩。
导航显示前方二十公里就已经入城，霓虹灯牌下停着的警车顶棚闪着蓝光。
当艾莎的指尖再次试探着触碰他手背时，许衫假装伸手调整车窗，并没有看向旁边一直盯着看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