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负责带沐岑的范从简没作出反对,祁南禺只好再叮嘱他一句“小心使用”,便就此作罢。
祁南禺挥了几下手臂运转着内力,感觉自己彻底恢复后,露出仁慈宽厚的笑容朝范从简道:“之前的宴会没能好好招待,后天你们来做客吧,算是我的答谢。”
他语气实在诚恳真挚,范从简也不好推脱,尚且旁边还有个用灼热而渴望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蔡骏隼,便应了下来。
“时候不早,祁讲师你好生休息。”范从简说着又看向观念有些崩塌的祁靖,“祁靖,你不必太过担忧自己的内力,这也是一种优势。你”
见祁靖点了点头,范从简顿时明白她都理解,于是没再多说什么,同沐岑和苗玥离开了房间。
走出阁楼,范从简刚说出“这药剂”就看到苗玥突然使出一张符纸,当即传送消失了身影。
“嗯。”沐岑淡淡地抬眸扫了眼苗玥离开的方向,他拿出药剂瓶在手中随意把玩着,“我准备弄清它的来历,也大致对霁镜说的那道呼唤有了些线索。”
此时周围只有他们两人,范从简安静地注视着沐岑,那点依赖感又悄然往外冒,他还在思考着措辞忽然听到沐岑话里带着笑:“我知道你的那些想法。以后有事,别再憋在心里。十几年,我养了个闷葫芦出来?”
原来沐岑还全部记得
范从简之前始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沐岑,既如爱戴的兄长又是传授知识的师父。
直到他满二十岁及冠成年,就主动和沐岑分别,一边除妖护道一边在寻找家人的下落,从那之后他们总是聚少离多。
但他当初尚年幼固执是个犟种,并且刚失去了家人,不肯认沐岑作为哥哥甚至最开始还抱有些仇视与敌意,只是随着沐岑毫不吝啬的关怀和赞扬,他才逐渐拾起了这份关系。
而当关系缓慢融洽起来,甚至为想听到沐岑对自己的夸赞更加刻苦用功时,范从简发现沐岑也不愿任何人称呼他为师父,便产生了个难免有些犯傻的“少主”。
结果这个叫法自己喊习惯了,于是后来都这么喊的沐岑。
“少主你的身份,苗玥他”范从简微笑着颔首后,关心地提了一句。
想到背后跟咒印有关的东西想方设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