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东西,不用暴力也可以完成的。”黎昭尴尬回着,内心却思索起玉清观的教育方式,这真的对吗?
“哦,那你继续进行这种无用的审问吧。”童言无忌,他是不惯着她。
除了裴观棋这条路,剩下的还有一个,自然是曾经的千机阁。
虽说一把大火烧的几乎干干净净,但还有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没有被搜出,比如——房梁。
房梁上能藏许多东西,温酒扯着一块绸布,大喊:“您找的没有啊?”
黎昭一手拽着绸布,堪堪撑住身子,应了一声:“再等等——”
房梁上有个脚印,约么一尺宽,是个男人的脚。可这根房梁距离地面将近十多米,要不是正好有一块绸布,她自己也上不来。
会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上了这么高的房梁?
整个江湖都掏不出几个来吧。
下来后,黎昭忍不住问:“温酒,你知不知道江湖上,有没有什么轻功很好的人,就是能直接上去这个房梁的?”她指了指头顶上的长长木棍。
温酒略微一思索,一个熟悉的人影跃上心头:“有啊,我大师兄就能。别说这房梁了,就算是千机阁的顶,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的大师兄?
会不会与元明宫有关呢?
之前不见鄢凌提起过,只听说过这位大师兄脾气异常,对男女情爱之事格外执着。
但看这样子,恐怕里面可有些文章。
“你大师兄是谁?”
温酒一拍脑门,指了指面前:“喏,那位就是——”
与此同时,墓里的三个人已经逐步靠近主墓室,只不过被一些小机关绊住了脚步。
“救命啊——”叶灵均还在呼唤。
谢昀用剑一挡,堪堪打落面前的白色羽箭。
“按理说这东西应该生锈才是……怎么还能用?”鄢凌长枪一挥,长而柔滑的头发削去一截。
叶灵均找了个好地方——一个角落,不多不少正好能放下一个人,“哎嘿嘿。”他笑着站了过去,正中了另一个机关。
“啊啊啊——”他掉了下去,长而空的坑道里,只有惨叫声在回荡。
鄢凌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