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身后必然会有家族支撑。否则便是身负血海深仇,孤狼一只,为保小命还是早早远离的好。
“不过三人而已。但硬要和‘清’字牵上关系的,应该只有司空娘子一人。她原本是庙里的尼姑,法号早已散失,只记得有个清字。”鄢凌左思右想,好歹找出一个还算沾边的人物。
褚瑶忽然想起来什么,语气十分激动:“司空?皇祖母的母亲也是这个姓氏。”
关系是不是有点远了?
黎昭瞠目结舌,能有几个人记得住奶奶的母亲姓啥啊?
“司空”这一姓氏并不常见,几乎是眨眼间,几个人就知道该往哪里跑了,但眼下更重要的是下墓,因此只能传信司空家,询问家中是否有一女性长辈身在江湖。
“这样写会不会太冒昧了?”黎昭提着笔,半晌落不下去。
浓郁的墨汁险些染黑一大片,谢昀眼疾手快,立马收了笔,温声安慰她:“这样写就好,我带了北辰宫的印章。咱们北辰宫办事什么时候要理由了?”
她转念一想,也对,北辰宫办事从来不需要理由,一句你行就够了。
反正上天的意思就这样,爱听不听。
于是信笔一挥,飞快写完,逮着叶灵均让他吹干之后,才拿鱼胶打了封。
乳白色的鸽子叽叽咕咕,看起来十分乖顺,黎昭一个没忍住,戳了两下,不出三个时辰,果不其然打起了喷嚏。
“就你这体格子还下墓呢?”鄢凌口上这么说,但还是心疼地端来热水,“快些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