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晓的连在一起?这话是什么意思?黎昭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明所以。
事已至此,鄢凌决定好人做到西,再提醒一句:“在猎场的时候,陛下深夜找您,就那晚的事。时候不早了,记得替我给鹿姑娘问安,下次再见。”
话音刚落,椅子上已不见人影,只留下一片熟悉的温度,速度之快,甚至连小雪都没反应过来。
“问你个大头鬼的安!”谢昀对着窗户大喊。
黎昭立马将他拉回来,都懒得顺毛,直接问:“行了,先别掰扯这些了。我估摸着就是那天父皇说的撤你职那件事,不如先想想这件?”
“这不就是用完就扔吗?”谢昀学着她的样子阴阳怪气,顺利地被赏了一个暴栗:“我和你说正事呢!还有,以后少在这里讨巧,我就烦你这样。”
呵,果然是老夫老妻惯了,连这点小脾气都受不了了。谢昀暗自为自己叫苦,忽然想起来之前在藏书阁翻到的一本旧书《大秦简》,上面写着:倘若得妻如此,则惟有乞求自己早死。
细看之下,自己的发妻既没有在旁人家里胡作非为,也没有整天抱着人家孩子不撒手,更没有自恋到揽镜顾影自怜,他还有什么可强求的?
完全没有!
于是呼——某人就这样安慰好了自己,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翌日,黎昭先给东宫递了帖子,不到半个时辰,便得到回信,上面只有苍遒有力的一个字——“可”。
这太子的脾气还真是古怪,她在心里嘀咕。
马车晃晃悠悠,不出三刻便到了东宫,到底是现在的储君,即便是黎昭这个大公主来访,也不免经受层层盘查,宫人一遍喊着“得罪了”一边毫不客气地搜身,惹得她不由得皱起眉头,直到来了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这场闹剧才停了下来。
“大公主见谅,太子、太子一时忙碌,竟忘了是大公主亲自到访。”管家司空见惯地跪在地上,脊背弯了下去。
黎昭哼笑一声,尽量放缓语气,问:“太子呢?”
“太子、太子他……”管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她心里实在是好奇,便问:“太子可是不方便?”
“太子如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