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些都要我看完吗?”
连翘再三思索,沉重地点了点头,白苏也跟着附和:“夫人您一定可以的。”说完跟她比了个大拇指。
好不容易捱到了辰时,黎昭如蒙大赦,乐呵呵地去上朝了,连饭都不敢吃一口。
近来没什么大事,只是永元帝有意在今年秋闱挑几名得力的举子,其余不过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琐事。
篆刻着“北辰宫”三个大字下的台阶,一只皂角靴刚落地,鸦青马不停蹄迎了上去:“夫人,依照惯例,您该去您的院子用膳了。”
她的院子在极偏的角落,北辰宫是依着八卦图的样式建的,曲折环绕,若无人引路,怕是要转两三天才能摸到些门路。
先前也并没有国师娶妻的传闻,因此主母的院子只能设在偏殿,来来往往很不方便,黎昭图近,整日赖在谢昀的屋子里不走,一年半载地不过去,有些找不到路。
“夫人,走这边。”鸦青忍不住提醒,随后补了一刀:“按理来说,这个时候您应该用上饭了。”
“就你多嘴啊!”她脚下生风,跑得飞快,可即便这样,等到了院子的时候,等着自己的已经是一碗半凉的粥。
连翘觑了她一眼,有些不忍心:“夫人,我再去热热吧。”
热了肯定不赶时间,黎昭在心里盘算着——吃饭的时间仅有不到一刻钟,紧接着就要去藏书阁,磨上一上午的洋工,很快就能混到中午了,也许到那个时候就能好些了。
很快,沉重的现实将她打得一蹶不振。
赵四哥递上来一本又一本的折子,低声解释:“夫人,这些是有关府里的交际,您看……”
“我看什么?”黎昭从繁重的折子里抬起头来,整个人疲惫不堪,她有气无力道:“这些还要我亲自去吗?”
“不不不,这些不过是请主君写几个字,再由下边人制成平安符即可,没这么麻烦的。”赵四哥赶忙解释,生怕她多想。
黎昭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赶明儿我哄着他写完就行。”
“那您还是快些吧。”紧接着,他又递上来几本帖子:“刚才那些是祝寿贴,这些是庆生贴,还有什么接风洗尘、喜得贵子,都劳烦您费心了。”
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