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你是说?”
“没错,我按照她话里的方向跑了一趟,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又或者说我发现了谁?”
“澹台守?”一个熟悉的名字浮现在脑海中,黎昭瞬间产生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鄢凌点了点头,将怀里藏着的烧鸡拿了出来,递给她:“还算聪明,这是奖励。”
烧鸡还温热着,正冒着腾腾的香气,让人不禁食欲大开。
“你从哪儿买的,还这么热乎?”太白山庄地处偏僻,除了山脚下有个集市,还有哪儿能弄到烧鸡?
“徐州啊。”她随口说着,似乎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徐州啊——徐州?!”
近的不说,从太白山庄到徐州得跑一天一夜的马,她一个肉体凡胎怎么能走这么快?
鄢凌捂住她的嘴,低声安慰道:“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听着呢。”
她继续说着,语速不缓不急:“我去见了你的故交——沈清臣沈大人,他对你倒是关心的紧,还托我带了这个回来。”说着,面前的方桌上多了一个小小的瓷瓶。
黎昭拔开塞子闻了闻:“金疮药?”
“你这位故交还挺用心的,一点也不比国师差啊。”鄢凌半开玩笑,语气微微发酸,“听说这时候的国师已经沉溺儿女情长,早不知今夕何夕。”
“少打趣我了,你肯定还有别的话要说。”一提到谢昀,黎昭心里就是各种不自在,头耷拉下去。
送去驿站的信一封接着一封,就连信鸽也放出去好几只,就是不见一点回信。
“你是不是写信送到驿站?”
黎昭瞬间来了精神:“你怎么知道?”
鄢凌将手里捏着的几页纸扔到桌子上,示意她打开看看。
信上一笔一划皆是黎昭的字迹,从第一封到最后一封,无一例外地都没寄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心底隐隐有了猜测,可她不敢说。
“还能怎么回事?”鄢凌反问着,眼睛不自觉眯了起来,影影绰绰的烛光照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这是太白山庄和玄玉宫一起设的局,让咱们跳进来了。”
黎昭喃喃说着:“太白山庄是前朝旧地,玄玉宫的少主忽然出现在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