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搞出来这些个所谓的“异象”,是想趁此机会拿下药砂吗?
就在谢昀这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另一边的黎昭也不遑多让,也陷入了难以言说的尴尬。
“母亲为何不说呢?”
宫里的人惯会落井下石,一听说柳夫人失了势,便是当天就给人“送”到了北辰宫。
美其名曰“为圣上办事,不能耽误了好时辰”。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柳夫人板着一张脸,中年人略显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
黎昭并不畏惧她,只是眼神浅淡,无悲无喜,只一味盯着她。
没过多久,柳夫人败下阵来,嚷嚷着:“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没必要知道。”
“你默许别人卖了我,是为了给你女儿腾位置还是……”她故意看向柳夫人,试图从中找到一丝一毫的不对劲,“还是说报仇呢?”
柳夫人一恸,很快就将异样的情绪藏于眼底,斥责道:“你在胡说什么,只有瑾昕才是我的女儿,要不是你命格和她一样,你以为你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能替她出嫁?”
“在圣上面前撒谎,这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黎昭冷声提醒道:“我想你也明白,为什么他会让你在北辰宫清修。”
“如果我不说呢!”
黎昭深知激将法对她并不起作用,转而换了思路,聊起感情来,“前些日子,瑾昕突然找上我,和我聊了许多事。”
一听柳瑾昕的名字,柳夫人来了几分兴趣,眼神多了分光彩,也愿意听她继续说下去。
“瑾昕说,她从小是如何的锦衣玉食,又是怎样的孤独……”黎昭觑着她的脸色,缓缓道:“她说母亲你啊,对她很好,摘星星摘月亮,要什么有什么,就连宫里最尊贵的公主,也不如她自由。”
“可是呢。”她话锋一转,将心中的一切娓娓道来:“她说你好像在看别人,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眼神悲伤而绝望……母亲,那个人,是不是已经不在了?”黎昭将手里捏着的三根香插进松软的香炉灰里,看着那三点莹莹的火光,顿时一阵感伤涌上心头。
“母亲,您是否从未真心爱过她?”
“是否将她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