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他们二人现下还不知道在哪呢。皇后娘娘怎么可能和这事扯上关系?”
“只是这样感觉。”谢昀轻步来到窗边,随后猛地推开窗子,动作之大泼了楚辰一身雨水,他忍不住斥责:“你干什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只是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该的人出现在这里。”
一想到神出鬼没的骁龙卫首领,谢昀心里就是一阵不可言说的恶寒——无处不在、无处躲藏。
就好像烂菜叶里一只不起眼的老鼠,无论怎么掩盖自己,都会有一只猫在冷冷盯着的胆寒与心惊。
“宫里有没有透出什么消息?比如说敬王世子?”谢昀问道。
楚辰摇了摇头,回道:“走得太急,没来得及。怎么还牵扯到了他?”他愈发不解,心里那点疑惑被当下不安的处境逐渐放大,最后宣之于口:“他不是生病了吗?”
身边的病弱男子沉默片刻,终于将两人最后的话娓娓道来。
……
“徐州?”楚辰很快冷静下来,“你们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呢?”
“这场雨还没有停。”谢昀避而不答,反倒是说了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楚辰立马反应过来,京城上空的这片乌云,已经萦绕盘旋长达两月之久,其中积攒的多少不甘与雨水,早就到了不可估量的地步。
“徐州靠着黄河,在八九年前决堤过一次,也就是那个时候,柳尚书脱颖而出,凭着治水的功劳做了户部尚书一职。”他喃喃说道,这话不知是说给谁听,能回答他的,只有窗外连绵不休的漫天大雨。
事情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走到了十多年前的那场大雨,与柳尚书一同前往的,还有当时时任徐州总督的、现任徐州总督沈清臣的父亲,也是当今的沈皇后的嫡亲哥哥。
最后那位国舅爷不知所踪,按照徐州本地人的说法,这位国舅爷自觉愧对圣上与百姓,于是投水自尽,沈家上下只剩下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而沈清臣也是因为对徐州的复杂情感,才会自请上任徐州。
“鸦青去问了徐州的老人,根据他们的说法,当时的黄河大堤毫无异样,反倒是柳尚书鬼鬼祟祟,十分可疑。”谢昀补充着。
一个可怕的想法汲取养分,在楚辰的脑海中